不贴心,陈点暗暗骂他。
“你不是只喝冰咖啡吗,我记错了?”严戥问。
“……”不等严戥问他,陈点主动说起身体的情况:“医生说我恢复得很不错。”
严戥将他手心里的咖啡拿走,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将他半个拢在大衣里,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是吗,那呕吐的症状什么时候才会消失?”
“很快就会的吧。”陈点往他怀里缩了缩。
严戥的冷淡让他不安,但陈点很快甩掉那些让他不安的想法,他其实是很能够自洽的人,或者说很会逃避,只要不戳破、不发生,日子也可以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他们之间不清不楚的事情太多了,就像上一次严戥无意中扔掉他在吃的促产药,那时候陈点很不安,他也想过严戥并非一无所知,他又粗心大条,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严戥发现了。
但严戥竟然被他以安眠药糊弄过去,陈点便也当做无事发生,顺其自然地揭过。
时间从指缝中溜走,人不可能抓得住任何东西,陈点这样想着。这段婚姻让他得到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得到。但他真的长大了,不再计较没有得到的东西,孤独是他残缺身体的终生命题。
陈点不再穿得很少,他买了很多从前根本不会考虑会穿在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即使今年是海市最热的一个冬天,出门他仍然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样严实。
临近年关,海市一下子冷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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