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乳头被严戥捏在两指之间揉搓挤压,陈点真的不记得这件事情了,彻彻底底地忘记,他只记得自己和严戥结婚的时候是秋季,婚礼办在严家主宅后山前的湖畔,只有最亲密的人见证,只是算走一个过场,叶子枯黄的季节。他的手机里还保存着自己穿着婚纱的自拍,实况照片中他头顶的白纱落下一片心形的枯叶,陈点那时候觉得是幸福的预兆。
已经一年了。
陈点抱着他的脑袋挺起自己的胸部,严戥的舌头包住他的乳尖,因为出过奶水,严戥只敢用舌尖打圈,陈点颤颤巍巍地说:“可以吸…现在没有了。”
于是严戥又像势必要吮出什么东西一样大肆汲取。
严戥的头发理过,他在低纬度出差,于是清爽地将两侧剃薄,刺刺的手感扎着陈点的手心,他困倦又难耐,忍得很辛苦,伸出腿去勾严戥。
两个人没有做到底,严戥握着他的手心包住两根阴茎一起上下撸动,下体贴得很近,逼口被他的囊袋挤压。
陈点舒服又羞耻,他很少照顾自己前面的阴茎,射精的快感远不及揉搓阴蒂带给他的高潮,他的阴茎和严戥的碰在一起简直是自取其辱,陈点知道他前面的阴茎也是残缺的,他缺少像严戥一样鼓鼓囊囊的阴囊,他射出来的东西甚至无法被称为精子。
“好了吗,唔…我想睡觉。”
他最近染上了恶习,失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困扰他,于是他发现自慰之后身体会迅速疲惫,陈点沉溺其中,在严戥回来之前他就是通过阴蒂高潮入睡的。
陈点脖子上留下细密的汗,严戥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怎么苦苦的,换沐浴露了?”
“快点,快点。”陈点困得眼睛都要闭上,下体一片粘腻的湿滑,不自觉的媚态让严戥记忆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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