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多时候表达不出准确的情绪,对方也没法明白,只能把所有的烦闷和憋屈堆积在心里,自我消化。
但会越来越难受。
就像她现在,无时无刻不想回国。
要么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她说出自己的心事,陆寅川却没法理解,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泫然yu泣,不痛不痒:“我说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
他不懂,为什么一个初次见面的雅雅,就可以在赵枕月这里获得b他还多的信任。
“怎么说?”
身T得到满足后,心灵莫名陷入极大的空虚,让她敏感,眼眶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压着声音:“一个总是想把我推到其他男人床上的混蛋,我要和你说什么。”
静谧的夜晚,水sE清亮,月光柔和拂过,组合一个天然的聊天空间。
但陆寅川的耐心已经不多,活这么多年,他从没和nV人解释过。可看到她纤长眼睫上挂着的两滴晶莹,他从椅子上坐起,没再触碰她的身T,安静靠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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