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第二天是个晴天,温度回升,清一终于不用再冻得瑟瑟缩缩的了。

        上午实验班的项目成绩都一般,大家连写稿子的兴致都没了,看台上一片安静,有人背单词,有人打游戏。

        程双在和路远下象棋,他以往对路远的胜率很高,今天却总是心不在焉。又一次被将军的时候,他还没什么反应,路远先不g了。

        “没意思没意思,这才过了多久,你怎么变成了个臭棋篓子。”

        “今天状态不好。”

        这话说得,好像那方面不行的丈夫事后对妻子的说辞似的。

        路远对他鄙夷地嗤了一声,抱着棋去找其他人了。

        程双突然没了事g,呆呆地坐在看台上,视线不由自主地开始寻找清一。

        清一坐在他右前方,正在安闲地看书。她是个怕冷不怕热的人,今天没项目,她把便于行动的运动衫换成保暖的毛衣,久违的温暖yAn光洒在身上,她几乎要舒服地睡过去。

        她微微打了个哈欠,放下书伸了个懒腰,而后与身边的nV生聊两句天,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程双看得入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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