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亦祈有心,随时都能离开他。
「这就是你本来不打算把那封信给亦祈看的动机?」
他愕然地看向苏谕聪平淡的表情,而他靠在啤酒罐边的嘴唇因此g起些许弧度。
「我猜对了?」
「……了解得太透彻有点恶心。」杨奕悠扯开了难堪的笑,「看吧?我已经够自私了。」
「不够吧?」他笑了起来,「我的话肯定会直接毁屍灭迹,连这封信曾经存在过都不会让他发现。」
杨奕悠无话可说,没辙地挂上苦笑。
「嗯,确实是你的作风。」
等到苏谕聪终於舍得离开时,时间已经来到凌晨两点。
「那家伙竟然还敢和我讨计程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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