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情药又逐渐适应仓库昏暗环境,这会宁行舟才有心情观察屋内。只见仓库堆满各种干枯草药,在屋侧角落有一个小床,应是为了让人平时煎药休息用的。此时床上鼓起一个小包正在昏暗环境中隐隐动作,宁行舟静下心来听到屋内似有暧昧的水声和低喘传来,想就是床上那人发出的。

        宁行舟小心翼翼走上前去,看到了此刻最担心的画面。

        云雀显然是吸入了不少迷香现在状态极差,双手无力抓住身下被单,神色迷离脸色绯红,殷红的口微微张开不断发出难耐喘息,衣物在挣扎中散开大片露出单薄苍白的胸膛,胸口两粒红果已经完全挺立,他乌发散乱在床上,有部分黏在汗湿的脸颊,看起来有些妖异又可怜。一条锦被被他夹在腿间轻轻磨蹭,上面繁丽花纹剐蹭过腿间密处好像并未缓解体内浴火,反倒让身子更加敏感空虚,花穴不安张合,泌出的爱液把裆部布料颜色润深,紧紧贴在胯间。

        宁行舟看到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不知为何喉咙一紧,走上前轻轻撩开云雀黏在脸上的发丝,不确定叫道:“云雀,还好吗?”

        云雀迷茫的眼微微睁开,开口声音都透着一丝黏腻:“.......少庄主?”

        看来还没完全失去意识。宁行舟安心了一点,又不知该如何处理现在这个情况,柔声哄道:“...你再坚持一下,我这就去找人配解药。”

        云雀目光呆滞,看宁行舟起身欲走,不知怎么强聚起一点力气抓住宁行舟袖口。

        “......别走......”声音低低软软的,像在撒娇一样,云雀浑身上下都酸软得要命,却依然死死拉住宁行舟不肯放他离开,将袖子华贵的布料都揉皱。

        “不要叫别人来......我只要少庄主......”

        像早晨不舍放主人离开委屈巴巴叼着衣角的小狗一样,宁行舟脑内的弦“啪——”一声断裂,最终还是坐回床沿安慰:“好,我不走。”

        云雀看上去忍得十分辛苦,腿间磨蹭锦被带来的快感对此时身中淫药的身体而言不过杯水车薪,反倒像往烈火中浇了油,惹得浴火愈烧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