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他先招惹我的,操烂了也该他受着。这么想着,宁行舟猛一下动作起来,挺腰用阳物在细缝间磨蹭。

        “慢、慢一点...!”少庄主动作太急,太突然,吓得云雀一抖。粗大肉柱在腿间不断抽送,磨得腿根像被辣油涂抹过一样又红又肿,轻微疼痛过后带来的是细密的淫痒,云雀只觉得散去大半的淫药这会就像未完全熄灭的草木灰,被风一吹就重新点燃,烧得比先前还猛。

        上方花穴更是热情,两瓣阴唇将肉柱夹在中间热情挤压,每次通过都会分泌出更多淫液不一会就把肉柱润得晶亮,支棱着的小阴蒂则像雨中湖上被迫承受暴虐雨点的残荷,一会被打得向左向右,一会又被顶起压扁,东倒西歪。

        偏偏雨点就这么急促摩挲在花瓣周围,始终不肯捅开空虚高热的花蕊尽情采撷当中蜜汁,只能让花穴自己可怜兮兮敞开一个洞不断将情动时的淫水团团送出,让本就红肿的腿根包上一层暧昧的水膜。

        这会云雀才知道先前挑衅宁行舟是一个多愚蠢的决定,抽泣着摇头大喊“不要......!少庄主、你饶了我......!”嘴上求着饶,身子已是四肢并用着往前爬了。

        这点不痛不痒的挣扎被宁行舟轻松制止,反倒因为云雀向前扭动着乱爬的姿态更好看清了这人香艳后背。屋子昏暗,云雀的裸背却白得发光,腰上因为自己并不温柔的掐揉明显红了一片。汗水在他腰窝凹陷处凝聚出一小滩湖泊,而云雀的挣扎使这片湖波涛汹涌。宁行舟看得眼红,忽然就一掌拍下落在云雀臀尖,打得白皙软肉上立刻出现一个掌状红印,恶声恶气问道:“乱扭什么?”

        本是想逃跑被人倒耙一把乱扭还又被打了屁股,云雀一怔,继而挣扎得更剧烈,狠了心要离开身后这暴君。殊不知在宁行舟眼里白馒头似的屁股晃来晃去更像无声的邀请,于是又是几掌连续拍下。

        啪——啪啪——

        “你、我不要了!你放我走......!!”宁行舟几掌打在同一地方,极有巧劲,听着响却不是很疼。然而被打屁股带来的生理疼痛是远不如心里羞耻的,勾引失败被人摁在身下这么欺负,像个小孩一样被打屁股,更别说这看起来“义正言辞”的人阳物还抵在花穴、夹在腿根,多重刺激之下云雀又哭又喊,只想早点结束这场折磨。

        糟糕的是宁行舟像得了趣轻易不肯饶他,非掐着被折了翅的小鸟又是挑逗又是乱顶,到后来硬让云雀又哭着潮吹了两三次才在他腿间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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