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沿着手臂向上m0索，停留在圆润的肩头，然后一直到锁骨。他动作很轻很慢，像是试图通过抚m0，把0u进自己身T一样。
“我从来没想过会说出这些——我以后也不会再说。如果是你的话……我好像不可以。”
他语气平淡，但说得极慢极艰难，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这种话，他显然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所以磕磕巴巴，又前言不搭后语。艰难地拼凑出他的意思，意识到他真正想表达的是“不可以把你作为一个食Si徒那样对待”。
虽然知道男人满足之后的话只能听着玩玩，但还是忍不住竖起耳朵继续听下去。
“你是我的同伴。是我唯一想要与之分享永生生命的人。你让我很快乐——各种意义上的快乐。没有你我也无所谓，但有你在我会更快乐。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不再需要你，我会亲自修改你的记忆，让你去过平凡的生活。”他看到惊骇的眼神，以为她信不过自己，赶紧加上一句：“我十六岁时就修改了我舅舅的记忆。你放心，我下手很利索。”
b起“我永远Ai你”，b起“我会一直对你好”，这种话简直粗劣得看起来有些不诚恳。
但知道他说的是最真实的情况。
她破涕为笑，想着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一本正经地规划起未来自己变心后到底要怎么处理这段感情，又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透了，居然把他这些话当成甜言蜜语来听。
“主人，你这是在对我许下承诺吗？”
她狡黠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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