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点好笑。她很想打趣，说他原来这么早就居心不良，果然是老谋深算。她又很想哭，因为她觉得自己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回报这样的优待了。
“你知道吗，主人。”她轻声说，“我很惭愧。”
“嗯？”
“在这之前，我真的想过，就这么算了——我不想再报仇了，我不想再跟扯上什么关系。我就想好好跟你在一块儿，做你的金丝雀，做你的伴侣，你的仆人。”
“这样不好吗？”
“这样不够。”摇了摇头，“我说过，我想要你拥有最好的。我要掌握家族的催眠术——我还要找到血浴的方法。我要查清还有哪些人知道魂器的秘密，杀掉他们所有人。我要把整个家族，都奉送到你手上。”
她喊打喊杀的样子很好看，认真的侧脸也很动人。探身，轻轻吻了吻她。
“好。所有权限都给你开放，想要什么尽管去调。”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即便艰险重重，即便有些担忧，但他明白她早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人保护的哑Pa0姑娘——她是他的伴侣，是凭实力与他并肩的唯一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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