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个哑Pa0姑娘,一个用来解闷逗乐的小宠物。

        如果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提出这些见解,大概会很高兴。他会褒奖贝拉突如其来的睿智,甚至会欣慰地照着她说的去办。但偏偏是,一个本不应该参与这些的哑Pa0学生。她不该知道卢克伍德曾经在神秘事务司做卧底、她甚至不该知道卢克伍德这个人。她不该对多洛霍夫、麦克尼尔、穆尔塞伯等人如数家珍,也不应该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叫出他们的名字,活像他们是她的属下一样。

        如果Cat看见此刻的表情,一定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然后赶紧转移话题、卖力讨好,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可Cat只顾自己背着手踱步,却忽略了男人脸上那种令人胆寒的严厉和冷冽。

        “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不会是无名之辈。先从有根基的大家族查起。卢克伍德在第一次战争中就很少露面,1996年越狱之后更是始终戴着面具,我想他可以很顺利地潜入南欧的贵族圈子里……”

        &还在滔滔不绝,但的思绪已经飘远了。

        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纵容她到了这个地步。对b起第一次见面时她紧张到连书都拿不稳、甚至还摔了个大马趴的狼狈,此刻的俨然是他身边一位JiNg明强g的助手,神采奕奕,明YAn动人。她不再畏缩,也再没有当初在他跟前满腹牢SaO却不敢发的谨慎。

        可是并不想要这样的情人。

        无论是作为哑Pa0,还是作为低阶食儿,亦或是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五年级马上就要六年级学生,她都越过了那条看不见m0不着的警戒线,触碰了的逆鳞。

        如果她是敌人派来的该怎么办?甚至——她g脆就是凤凰社的人怎么办?

        她小心地潜伏在他身边,博取他的信任。照这个势头下去,有多少机密她挖不到?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立刻放任自己给它施肥培土、让它长成了参天大树。第一次,他感到心乱如麻。他食指微微一动,这是准备去抓魔杖的前兆。可是此刻nV孩已经发表完了自己的长篇大论,像一阵风似的转过身,重又跪在他面前,俏生生地抬起脸,带着点邀功的心思说:“主人,你觉得好不好呀?”

        不会有这么蠢的间谍的。

        他在一秒钟之内下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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