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推拒却只换来男人一声嗤笑:“你在我办公室里待得少吗?”
想到他们在霍格沃茨,也的确是借着“关禁闭”或是“复习功课”的借口一起待在校长办公室里的,Cat红了脸,再编不出什么理由来。
“再说了,”接着说,“你住在这里白吃白喝,总得做些事才行。”
他这句话的本意多少有些少儿不宜,可Cat也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总之,她瞧着男人脸sE不虞,便讨好地表起了忠心:“我,我可以帮您整理整理文件,或者帮您准备茶点……”
她大概忘了眼前的人挥挥魔杖就能轻松把小山似的文件分门别类地归纳整齐,也忘了他打个响指就能召唤一打家养小JiNg灵为他准备茶点的事实。审慎地看了她一阵子,似乎是在计算她窃取文件中的机密的概率。很快他又释然了,因为眼前的少nV眼神澄澈又无辜,还因为她就和当年的梅洛普·冈特一样,是个没有任何威胁的哑Pa0。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从那以后,他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她就在一旁捧着一本艰涩高深的书籍昏昏yu睡地读;他在会客厅接见追随者时,她就缩在屏风后的角落里给好友或是给母亲写信;就连有一次,黑魔王大人需要前往地牢审问凤凰社核心成员之一汉娜·艾博时,临出门前想了又想,还是提着一起跨出了大门。
大约是出于某种恶趣味——黑魔王大人总是饶有兴味地观赏哑Pa0姑娘边读边打瞌睡的样子,然后又故意板起脸考校书本上的知识。他也习惯了会客时角落里窸窸窣窣的响动,就连在用钻心咒折磨汉娜·艾博时,都下意识地带着几分探究的心思,用余光去瞥Cat的神情。
她明明是害怕的。她下意识地退后了小半步,身T微微晃动,但脸上分明露出了隐约的渴慕。事后再去问她时,她却理所当然地说:“主人吩咐我,叫我习惯这些场面的呀……”
她带着北美nV孩才会有的那种粗野和奔放,从来不掩饰内心对强大力量的崇拜,对的敬仰和Ai慕也从不作伪。深深地看了nV孩一眼,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大部分事情——不管是他眼下正在研究的法术,还是预备处决什么人——黑魔王先生都没有避忌Cat的意思。这大概是因为他打心底里瞧不起哑Pa0,认为他们坏不了事儿;也可能是因为Cat与梅洛普的共通之处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亦或是因为他早已下定了决心,在暑假结束的时候会清除掉这个nV孩的全部记忆。总之,在这个夏天、在这所房子里,Cat享受了从没有人享受过的特权——她可以自由进出图书室和办公室,就连一些机密的信件或是文书都随随便便放在她手边。可以说,除了派人检查她向外送出的信件通常都是小nV孩之间会聊的那种J毛蒜皮的琐事之外,黑魔王大人对哑Pa0姑娘十分放心,毫不设防。
她有时是一只会撒娇卖乖的小宠物,有时候又是一个安静的小跟班,甚至有时候还可以充当一个半吊子秘书,为黑魔王大人端茶送水、整理整理文件什么的。很多时候,她又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倾听者——每当被挑起了谈兴,她总有办法促使着他接着往下说。就b如说,当他无意间提起当年在博金-博克的工作,想起了自己为了得到赫奇帕奇的金杯,出卖sE相与赫普兹巴·史密斯虚与委蛇的经历。提起这段有些难堪的过往,有些郁闷;但Cat却一脸兴致B0B0,眼睛里都是不加掩饰的崇敬。
“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Cat带着真心实意的敬畏之情,“我是说,那可是赫奇帕奇的金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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