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王大人换了一副懒洋洋的腔调,可是语气却依旧冰凉。
里头的哑Pa0姑娘就从来不会质疑他的决定。她会带着那种讨好小心的表情,俏皮地大放厥词,又在不知不觉中左右了他的思绪。十分危险,但又让人不由自主地沉迷。
他微微侧过头,偏向靠近卧室的方向,但很快又克制地坐正了身T。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没有立刻杀,就像往常对其他叛徒做的那样。”他拖长了音调,慢吞吞地说,“当然,我更没有如你所想的,杀掉那个被指控的、潜在的间谍。”
“我不敢违逆您的心意……”那是贝拉的声音。受到了钻心咒的折磨,她的声音还十分虚弱。
“但你的确质疑了。大人从来容不得质疑。”
“我很抱歉,主人。”
随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是贝拉特里克斯跪下虔诚地亲吻了的袍子。
&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贝拉特里克斯。即便是跪在他跟前的时候,也是完全不同的。她从不这样整个身T匍匐在地上;与其说她是一个仆人,不如说她是一只小狗,会围在主人脚边打转撒欢。她常常把自己细软的棕sE发丝铺在的膝头,双手覆盖在他的大腿上,自下而上眨着眼看他。无坚不摧的,十次里也总有那么两三次,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就算上一秒还在假装生着气,还在板着脸训斥那姑娘,但下一秒也忍不住把她抱起来牢牢搂在怀里,似乎慢了一点她就会消亡。
但廉价的快乐是不会持久的。只有永恒的利益——不会衰竭的生命与取之不尽的能量,才是黑魔王大人毕生的追求。他始终这样告诉自己,也将同样的道理告诉贝拉。他依旧傲慢地负手站着,笃定地说:“你应该想得明白:我留着那nV孩,是因为她对我还有用。”
贝拉特里克斯沉默着,竖起耳朵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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