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从那时才开始想亲近你,是更早的时候,大约是你入仕后一年。”
晏邈是在开玩笑?还是眼前的晏邈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晏邈?他三年前登科,才开始在长清为官,晏邈是在说,从两年前开始,他就在注意他了?
“下官才学浅薄,不知大人……”
“呵。”晏邈嗤笑一声,“暂且不说才学浅薄之人如何得中探花。我只想问问,你对我无知无觉是因为太子么?”
“晏大人慎言!”
晏邈仍是笑,拢袖端手、微扬起下巴,轻蔑意味更重。
“我一说太子,你就听不见旁的了。”
秦疏桐很想揪住眼前这人暴打一顿,但他不能,所以除了火冒三丈地怒视他,他别无他法。
他疾走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回身道:“大人,送至此处便该分别了,告辞。”
才刚踏出一步,只觉身后一股力量拉扯,待他站稳,人已被晏邈拉着退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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