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容回来了,和谢雁尽相处得如何?”
秦疏桐有些惊讶:“殿下知道我去将军府了?”
白汲笑笑,撑着下巴问:“所以结果如何?”
“谢雁尽在长清没有亲族,他本人又不钻营交际,可说是滴水不漏。”
“难为少容了。”白汲放下手臂,随意拿起桌上一块玉佩来把玩,“谢雁尽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就是长清人。”
秦疏桐倏然抬首:“什么?”
“他十三从军,二十岁时父母双亡。谢家从三代之前开始人丁凋零,一直都是一脉单传,到谢雁尽这一辈,主族只剩他和他的一弟一妹,旁支也所剩无几,都留在桂州,无人入仕。”
“原来殿下都调查清楚了……”秦疏桐垂首,他竟还只身去探查谢雁尽,却什么都没问出来,显得有些可笑。
“察事台现在为本宫所用,要查个官员的家底没什么难的。少容可以猜猜,那女子是谁。”
既然是指腹为婚,那两人应该年龄相当,但解雁尽已年至二十八,长清超过双十还未出阁的大户人家的女儿并不多。
“吴县伯的长女?还是刑部尚书杜大人的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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