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汲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舔了舔刚被轻薄过的嘴唇,转身缓缓坐回椅中:“怎么,显得本宫薄情了?什么身体不适,本宫看是借口,他与谢雁尽定有些什么。他想瞒着本宫,本宫便顺他的意,只要他们不会坏了本宫的事。顺了他的意,他才能把事情办好,少容不是一向如此么?”
至此,连曹运都不由得同情起秦疏桐来。
秦疏桐回到府中,即刻沐浴更衣,自己在浴桶中大致清理了一身污浊,也包括……那处后,紧绷的神经才算放松了一些。到夜间,他辗转反侧,想到花园中发生的事,又想到与白汲的对话和那个吻,还想到晏邈似是而非的暗示话语,烦乱不堪、心绪不宁,竟一夜不眠。到了五鼓天明,他一个翻身坐起,以极快的速度洗漱后即吩咐人备了轿子,至谢雁尽的将军府登门拜访。
另一边,晏邈也正往含德殿去。
白淙已知道了昨日宴席上发生的事,甚至皇帝因此气急攻心病倒了的事,他应该也是这宫里第一个知道的。晏邈隔天又来宫中,倒让他诧异。
“子巽是有重要的事来告诉我?”能有什么是他还不知道的?
“昨日皇上罢宴后,殿下猜猜,我看到谁与谁同行了?”
白淙神思敏锐:“你这样问,是白汲和谢雁尽?”
“正是,我料到太子会加快步调,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制住了谢雁尽。”
白淙不慌不忙地:“他怂恿裴霓霞本就在意料之中。现在白汲可能会立刻动手,那我们按照原定计划行事便可,不必担忧。”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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