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秦疏桐即被两名太监在门边擒住。
“白汲!”他只来得及喊出最后一句不敬之语,就被布条绑住了嘴。
这两名太监身上有功夫,对付秦疏桐一个文人自然不费力,三两下就将他剥干净,捆住手腕扔到床上。
等白汲优哉游哉地走近床边,人已被收拾妥当,只见床上赤裸的男人双手被高举着系于床柱,双腿屈折向两侧分立,小腿在腿腹处被与大腿绑在一处,阳物高挺、后穴敞露,全身各处一览无遗。
两名办事的太监绑完人依旧面色不改,白汲则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床上那具身体,唯独曹运有一丝恻隐:“殿下,在宫中做这些,似是不妥……”直接为秦疏桐求情是没用的,还不如用宫规礼法试试劝说。
“你近来话是愈发多了,也愈发没有分寸。”
“奴婢不敢。”
知道白汲是铁了心要淫辱秦疏桐,曹运只得放弃,扬了扬下巴示意其中一名太监去取东西。那太监不一会儿就把用具取来,但不知道白汲是要用在前面的还是后面的,便只将东西一一放在床边,等白汲的意思。
虽然不比仙音阁,但宫中的淫具亦不少,白汲坐到床边摸了一把秦疏桐因情热而泛红的胸口皮肉,俯身贴在他颊边耳语:“你和我共处一室时想过多少次这档子事?你每次想象都是用你那根东西肏我吧?”
秦疏桐闻言身子一绷,连带着挺立着的阳物都抖了抖。白汲看着他的反应,愉悦非常,从胸腔中溢出一阵低笑,将另一名待命的太监遣退,又吩咐曹运门外待命,只留下取物的太监。
“本宫舍不得伤了他,他想要前面的快活,你就让他前面好好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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