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着轻捶他:「认识这麽多年,有什麽不能说的?要用这麽神经病的方式跟我说分手?不就是生病而已嘛!」
「我可能会Si的,你会难过的。」
「分手我就不难过吗?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猪头!」
他眼睛眯了眯,又说一次:「对不起。」
我本来还要继续骂他,但想到他是病人就罢了,抹抹眼泪,问他:「听赵云南说,你第二次骨髓移植了,这次会成功吗?」
「不知道,等排斥治疗过後的报告...我想坐下。」他b了b轮椅。
我将他扶到轮椅上,我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不知道该说什麽,就这样静静的陪着他坐着。
赵云南也戴上口罩走过来。余雅雯走过来看见赵云南先是愣了一下,看到我嘴巴张的更大。
「你们,怎麽都来了?」
我与赵云南不约而同的b向余文民:「来看他。」
余雅雯问我:「打算在美国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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