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能认出我是谁,看来酒醒得差不多了。

        深知雷狮酒品的安迷修放下心来,一手轻轻拍打着雷狮通红的脸庞,“雷狮?酒醒了还能自己走路吗?”

        “你好烦。”雷狮不耐烦地拍开了安迷修的手,其实在安迷修扶起自己的那一刻他就清醒得差不多了,他本来就没喝多少,只是烦心的事情比较多,之前不太想搭理安迷修。

        他推开了安迷修的搀扶,踉踉跄跄地独自往前走着,安迷修皱了皱眉,紧紧跟在雷狮身后,以防人出什么意外。

        突然,雷狮身形一歪,眼看着就要栽倒在地,安迷修一惊,赶忙上前拉住了雷狮的手臂,却不想雷狮的用力比自己还大,转眼被雷狮拉进了小巷子中。

        当炙热的吻落在唇上时,安迷修还是懵着的,他任由雷狮火热的舌进入自己口中胡搅蛮缠,雷狮对于安迷修的无动于衷不满极了,他用力地咬了安迷修一口,直把人的下唇咬出一个小口,血腥味弥漫开来,安迷修“嘶”了一声,雷狮讨好地舔了舔那处伤口。

        疼痛使安迷修回过神来,他扣住了雷狮的后脑不让人离开,反客为主地入侵雷狮的口腔,他贪婪地吸食着雷狮口中的滤液,有啤酒的苦涩,味道不重,由此安迷修也得知了雷狮其实根本没喝多少酒。雷狮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他涨红着脸敲打安迷修的胸膛,却被那人抓住了手腕交叠禁锢在头顶,膝盖插进自己的双腿间不让人逃离,只能发出不满的“呜呜”鼻音。

        不知被安迷修亲了多久,雷狮感觉自己的腰都被亲软了,要不是下身有安迷修的膝盖顶着,可能会这么跌坐在地上。等他觉得自己要被亲断气了,安迷修才放开他,雷狮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接吻时差点被憋死这种事听着怎么都有点蠢。安迷修舔去雷狮唇角的唾液,又亲了亲雷狮的唇角,头埋在雷狮的颈窝一个劲地蹭着。

        “别蹭了,你是狗吗?”雷狮没好气地揉了把安迷修的头发,这人看着满头刺毛,实质上发质特别软,摸上去毛茸茸的手感相当不错。雷狮推了几下发现推不开这条大型犬,自暴自弃地玩起了丈夫的头发。

        胡噜了几下,雷狮感觉到抵在下身的膝盖不安分地碾了碾自己的腿间,他掐住安迷修脸颊旁的软肉,似笑非笑道:“怎么,忍不住了,想在这里做?”

        安迷修被雷狮捏着脸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打算在这里,我们回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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