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先生好像认得我?”
陈回隐眯起双眼:“我不仅认得你,还知道你。你这小子,和裴姓的女娃关系不错?”
“朋友之谊。”
“嗯……”陈回隐沉吟一回,“也是,不然娇月也不会招待你……你品性应该不差,那怎么既不回去探望父母,也不回家,自己在京中做了官也不把双亲接来。我是真不懂,想不通啊,老二怎么老维护你这个小子?”
“……先生,您怎么知道的这些,还有,您在说谁?”
“本以为你有些聪明,原来和长生差不多。”无视小徒弟幽怨的眼神后,陈回隐急得像是要手舞足蹈起来,“我姓什么!”
“自然是……先生和老陈是!?”
“他是我弟弟!”
饶是以清静端娴为人所知,惠妃苏若兰今日也忍不住多召了外间负责传话的太监几遍。众人都知道她在候谁,因此当白涤兴高采烈地来到怡景殿后,一众宫侍迅速有致完成工作后该退便退。本还应留几个服侍的人有备无患,但苏若兰考虑到一些可能后,最终还是下令遣退了所有宫侍。
“母亲!”
白涤脚步轻快地径直跑进苏若兰小憩的那间屋,这是逾矩的,但也是他惯常的。苏若兰对这个儿子一向疼爱,当然不会拿那种烦人又无用的规矩囿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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