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时应该就知道父皇卧病,太子监国了吧?”
“嗯,晏大哥在和我平日的通信里告诉我了。”
“父皇卧病之后,一直贴身服侍他的除了刘安外还有一个嫔妃。”
“这宫里还有能吸引父皇注意力的女人?疯成现在这样之前的妍贵妃可能可以,但她的疯病已经让她连赐字封号和四妃之首的贵妃品级应有的权力都失去了,母亲又……”苏若兰与皇帝从来相敬如宾是众所周知的事,但可能正是因此,作为他们亲生孩子的白涤反而更不愿直说这件事,这是身处皇室的、作为四妃之一的惠妃之子的豫王的幸运,却是作为苏若兰和白鸣祎之子的白涤的不幸,“还能有谁?”
“这几年……对了,是在你离京之后了,后宫进了一张新面孔,姓楚名腰,现为才人。父皇病后,她几乎日日近前侍奉汤药,你方才见太子之时,正是父皇该服药的时辰,楚才人应当还未离开父皇的寝殿,所以刘安才阻你。”
“哪里来的一号人物?京中有楚姓的官员么?”
“她不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只是平民。”
“宫女?倒是少见……”
“也不是原本的宫女,而是由官员举荐而来,那人先荐予太子,再经由太子荐给了父皇。”
“什么?”白涤知道自己的父亲下达过非正式的旨谕,欲肃清长清渐长的一些淫靡风气,那父亲又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开特例纳女入宫?“是谁?”
“你应该知道他,吏部郎中秦疏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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