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往最深处一顶。

        霍琼霎尖叫一声,就感觉埋在身体内的阴茎在痉挛,停顿五六秒,解雨臣一下抽了出去。淫水和精液争先恐后往外冒,往下流,沿着她大腿滴下去。

        霍琼霎剧烈喘着,说不出一句话。解雨臣从后抱住她,向房间里走。

        她感到对方的胸口同样在起伏,喘息声很大。她被放在床上。后背刚接触床单,她的腿再次被拉开了。

        “你——”霍琼霎抬头,满脸的汗,“等等……”

        解雨臣握着自己,龟头在她阴唇中用力摩擦,他当然是有技巧的,并且技巧非常好,龟头擦着阴蒂、在穴口处打转,刚刚高潮过的下体非常敏感,快感像电流一样来回乱窜。

        想让他插进去,又不想让他这么快插进去。

        光是这样摩擦,就好像又要高潮了。

        霍琼霎浑身发抖,抓他的手,解雨臣低着头,他穿得很整齐,裤子松松垮垮穿着,就握着鸡巴抵着她。这种画面,如非亲眼所见,很难对其下定义。

        她口干舌燥,看得目不转睛。下腹部发烫,又发痒,明明才刚被操完一次,下面又开始痒了——不够,不够,为什么会这么想要。

        到底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是他们此刻复杂到说不清的关系?或者,是出轨的原因?

        曾听过一种说法,想出轨的人,你是怎么也拦不住他的,无论男女。并且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伴随禁忌感、隐秘性、大量的多巴胺驱动,这是种极其令人上瘾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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