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
吴邪不答反问:“你有哪里难受么?”
霍琼霎说:“我想给你一耳光。”
吴邪笑了:“好啊,随便你。”
霍琼霎的身体软下去,她有点想哭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为什么这个人,会这样对待她。她无论挑衅,发火,刺激他,好像都不会真正让他发怒。
刚刚,她是因为羞惭,被黑眼镜调动起身体所有的感受而哭。而现在,她真的有点想哭了。
“你不想睡我?”霍琼霎终于还是问。
吴邪沉默了会,“想。”但他继续说道,“但我不会把这种事当作感情的终点,对我来说,做不做真的不怎么重要,即使我很想。”
“你很想。”
“对,我很想。”吴邪说,“但我现在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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