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和霍琼霎
完全不记得什么时候睡过去,也许不是睡过去,而是昏厥——醒来时,霍琼霎感到胸闷气短,头痛欲裂。房间是黑的,头是烫的。太阳穴在抽动。她需要等待片刻才能感受肢体的重量。
这让霍琼霎忽然想起第一次骑马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多久以前,在贝尔湖畔,一下午都在骑马,下马时腿合不拢,腰也废了,整个人和被干了没区别。
昨晚发生什么?
有只手横在她腰间。
她被谁抱着,对方埋在她脖子里,霍琼霎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有大量的记忆迟钝的涌进大脑,起初很迟钝,接着非常快,大量的记忆冲击她的脑子。霍琼霎想起来了,昨晚喝了酒,从九点喝到快十二点。昨天是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明天她就打算离开,胖子特地下厨,大鱼大肉,布置了一桌菜,意思是为她小小举办一场饯别礼。
他们吃饭、喝酒、聊天,四个人三箱啤酒,喝到快凌晨,酒瓶扔了一地,酒喝完了,人差不多也全部干趴下。霍琼霎记得,光吐,她就吐了两次。实际上她酒量一般,这么多年和他们的酒局组了不少次,次次喝次次吐。
酒精是个好东西。
但一个人的酒量,似乎大部分情况下是注定的,与次数多少、年纪大小无关。
高强度训练,高强度喝酒,此刻身体的状态似乎和休克相差无几——霍琼霎有一种错觉,胖子似乎是刻意想让她留下来,多留几天,所以一个劲敬酒,灌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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