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酒店昏天黑地待了三四天。坐电梯往地下停车场走时,没走两步,解雨臣忽然踉跄了一下。霍琼霎扶住他,仔细看他——
他非常白,这大概是遗传原因。此刻眼下乌青,黑眼圈严重,看起来相当突兀。
一般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通宵不睡。第二,纵欲。
霍琼霎明知故问:“怎么了?”
解雨臣摇头。
霍琼霎又问:“腿软?”
解雨臣默默看着她。
“我要休息会。”他说。
“车还能开吗?”
“叫人过来了。”解雨臣揽住她肩膀,把身体重量分给她一部分,霍琼霎面不改色。“应该等很久了。”
解雨臣现在的助理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姓孙,说话做事都挺机灵。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老板说东,他就不会往西。因此今天解总让他九点来当司机,他八点五十就赶到酒店,在停车场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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