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气,然后呼气,再吸气,重复深呼吸,重复四五遍,肺泡开始发胀。强迫自己冷静,冷静下来。
她握着手机,攥着纸巾,顷刻间手心的汗水堆积如山,纸巾揉成团丢进垃圾桶。她把手心的汗往裙子上蹭。
现在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需要做一个确认。
她应该去药店,还是医院?一个人去?
去药店应该买什么,验孕试纸?
这些年,她和吴邪的避孕措施一直做的很到位,或者说,吴邪一直做的很到位。
霍琼霎实际上对避孕这件事并不如何重视,不敏感,觉得无所谓——一开始年纪小一知半解,后来也不重视。怀了就怀了,怀了就生,生了之后如果自己没空养,要么丢给姑姑,要么丢给吴邪他二叔,让他们这些亲戚去焦头烂额。
霍琼霎对“孩子”的概念不清晰,而吴邪说,他们如今的生活太波折、太惊险,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生孩子。但他们的性生活又非常频繁,动不动搞,有时候一天到晚在搞,他们带套的时候多,不带的时候也多,霍琼霎甚至不理解吴邪究竟是怎么把握好这个时机。
但吴邪弄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很少。
而那个月——霍琼霎感到一阵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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