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理事情的方式极有效率。挂号,缴费,排队,一套流程下来,行云流水。
秦玉桐被他按坐在冰冷的铁皮长椅上,周围是其他病人痛苦的呻吟和家属焦急的交谈。而他们这一隅,却安静得可怕。
他就像一座孤岛,自动隔绝了周遭所有的嘈杂与烟火气。
秦玉桐抱着自己受伤的脚,疼得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却咬着唇,一声不吭。
终于轮到她。医生是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大概是见惯了各种伤痛,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裤腿卷上去。”
秦玉桐依言,费力地将牛仔裤的裤腿往上卷。可脚踝肿得太厉害,裤子又紧,根本卷不上去。
她正窘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裤脚,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地用力往上一撕——
“刺啦”一声脆响,昂贵的丹宁布料应声而裂。
冷风瞬间灌了进来,激得她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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