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包扎的手法很利落,最后一个结打完,他头也不抬地开着药单,公事公办地交代:“回去二十四小时内冰敷,之后热敷。这几天别下地,少走动。”
秦玉桐低低地“嗯”了一声,嗓子还是哑的。
身旁的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出声。直到她扶着椅子扶手,单脚费力地想站起来时,那只手才再一次伸过来,攥住了她没受伤那侧的手臂。
顾廷邺半扶半提着她,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到了急诊大厅门口,自动玻璃门感应到人无声地滑开,一股夹杂着雨后湿气的冷风瞬间灌了进来。秦玉桐打了个哆嗦。
她挣了一下,想把自己的手臂抽回来。
男人感觉到了,停下脚步,终于松开了手。
“我到了,”秦玉桐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只被白色纱布裹成粽子的脚,带着一股倔强的疏离,“谢谢你。不用送了。”
她以为他至少会客套一句,或者,像个正常的、稍有风度的男性那样,坚持把她送到酒店。
可顾廷邺只是“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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