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咬牙忍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可身体却背叛理智,每一下都绞得更深、更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姿势缘故,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敏感百倍。
每一下顶进去,都像是撞到了腹腔最深处,她甚至能清楚感知到那根坚硬滚烫异物的形状、长度、还有表面的青筋纹路,全都被逼仄包裹摩擦,没有半点空隙可以逃脱。
“慢点……”终于还是忍不住软软叫了一句,“阿屿,你慢一点,好胀……”
男人果然听话,把速度降到极致,每一下都沉稳有力,却又拉扯得时间无限漫长。他伏低身子,用额头抵住女孩额角,两人鼻息相闻。
“这样舒服吗?”他问,很认真,又带点坏心眼似的不肯放过任何细节变化,“哪里难受就告诉我。”
“不、不难受……”其实早已酥麻到连舌头打结,说什么都是胡言乱语。但这种缓慢深入,比粗暴冲刺更让人无法招架。
每一次顶到底部时,她都会条件反射般夹紧小腹,下体绞合收缩,本能想把对方推出去,可越是如此,对方却越陷越深。
枕头垫高后视角奇妙,她只能看见天花板上一圈圈光影晃动,男人覆在自己身上的宽阔肩背,以及彼此交迭纠缠的大腿线条。一切真实而旖旎,让人窒息又迷醉。
做完整整一遍,他们谁也没催促谁加快节奏,安安静静耗尽所有耐性与情欲,在有限空间内把彼此填满,再填满。
高潮来临前夕,秦玉桐几乎哭出来,小腹涨痛酸麻,下体敏感得不像自己的身体。整个世界好像只有这一件事、一种触觉、一份炽热温度存在,其余全都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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