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敬畏的颤抖,“我托人去打听了,昨天在巷子口堵你的那几个私生,凌晨就被婺州当地的派出所带走了。罪名?寻衅滋事,侵犯他人隐私。听说……是被人从被窝里直接拷走的。”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足以让任何一个女明星脱层皮的舆论风暴,还没来得及真正发酵就被一只无形的巨手以一种近乎蛮横的方式从互联网上连根拔起,抹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发生过。
她脑海里浮现出两张脸。
一张,是顾廷邺那张冷硬如冰、没有半分多余情绪的脸。
他会做吗?或许会。
毕竟这盆脏水也泼到了他身上,以他的身份和手段,抹平这点事不难。可他太冷了,冷到秦玉桐觉得,他大概只会处理掉与他相关的那部分,而懒得管她这个“麻烦”的死活。
另一张脸,是商屿。
昨天自己被秦奕洲吼得委屈又难过时,他抱住她,一遍遍地哄:“唔好喊啦,bb,我在。”
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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