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极其细微地滚动了一下。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在不知不觉间收紧。
秦玉桐吃痛,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用那双天真又恶劣的眼睛望着他,仿佛在等待一个宣判。
一种被冒犯的怒意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在他胸腔里交织碰撞。他坐拥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财富和权力,他习惯了俯视,习惯了给予,习惯了女人们顺从又仰慕的目光。
玩?
这个字,从来都是属于他的。
“咁好胆。”
他忽然笑了,那笑声低沉,像是大型猫科动物在捕猎前发出的满足的咕噜声。他松开她的手腕,转而向上,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她脆弱的脖颈。
力道不重,更像是一种宣示主权的抚摸。
他另一只手揽过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稍一用力,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香槟色的真丝裙摆因这个动作而堆迭,露出她一双光洁笔直的大腿,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牛奶般细腻温润的光。
“你知不知道,”他的拇指指腹摩挲着她颈侧的动脉,感受着那里的每一次搏动,“玩火,会烧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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