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走。”商屿说。

        秦玉桐动作一顿,终于转过头看他:“不走?商先生日理万机,留在这儿做什么?”

        商屿睁开了眼。那双深褐色的眸子在清晨显得格外深邃,像化不开的浓墨。

        “看你拍戏。”他言简意赅。

        “……”秦玉桐一时语塞,随即轻笑一声,尾音上扬,“商先生这是……要监工?”

        他没理会她的调侃,只是撑起身,目光在她锁骨下那片被他昨晚肆虐出的红痕上流连。

        “不许跟那个男的拍吻戏。”他重复,“如果你非要拍,我就在这里看着。”

        横店的影视基地永远是嘈杂而混乱的。

        秦玉桐换好了戏服,坐在自己的小马扎上,由化妆师补着妆。而离她不远处,一把与这片场格格不入的导演椅上,赫然坐着商屿。

        他换了一身休闲的衬衫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就那么安静地坐着,双腿交迭,姿态闲适,却自带一股强大的气场,让周围忙碌的工作人员都不自觉地绕着他走。

        导演陪着笑脸在他旁边站了半天,屁股都不敢沾椅子一下。谁都知道,这位才是剧组真正的大老板,是挥挥手就能决定所有人饭碗的资本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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