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目不交睫等了一天一夜,阿娜才押着一个匈奴人过来。

        “凶手。”阿娜说。

        “我不是,真不是!”他扯着嗓子喊。

        “你领了赏。”

        “我骗人的!”

        丹砂用剑轻轻削掉匈奴人的一只耳朵,平静地说:“能闻声者是,以能对声而生耳识,故谓耳根。耳根能听闻众声。你听到的声音太杂乱了,以至于头脑不清,现在少了一半,应该清醒了吧?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匈奴人浑身发抖,他明明听说西夜国民风温顺,王君虔诚礼佛,下手这么凶残,确定不是走火入魔吗?

        剑指向他的口,他如果再不说,恐怕不光耳根,舌根也要保不住了,哆哆嗦嗦地说:“那天晚上,我们追上去,看到有人穿着西夜国的衣服,以为是要抓的人,正要下手,被砍倒了两个兄弟,我们才看到是个nV人,不是质子。”

        “她后来跑出来了吗?”野利赶紧问。

        “她、她没有……我们不想杀她!什长看到?她手中拿着汉朝将军的剑。杀了她,肯定要被汉军报复。”

        “你为什么不赶走她,放了她?”野利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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