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英低声补充:“可不是。”晃着两个手指头,示意人是再婚。翁主一扇子打掉她的手势,只是端详眼前人,待他们巧舌如簧半日,才不紧不慢发话:“人,我们是见过了。郡主的婚事,并非儿戏,还得圣上定夺。”
兄弟俩齐齐看向鸿胪寺卿,他心想,好嘛,翁主祸水东引,前几年陛下就没舍得让郡主和亲,如今也不好说。他和气地粉饰:“翁主并未反对,不过还需要皇帝陛下首肯。”
丹砂将这个消息告诉朱嬴,她便知道母亲是刁难自己,毕竟和舅父打交道,她未尝有胜绩,迦陵沾沾自喜:“你母亲和父亲都答应了,起码成了一半。”
她握住他的手臂:“把你献给天子,剩下一半也成了。”
迦陵吓得往亲哥身边退缩,野利笑说:“小公子太没良心了,眼下正是您报答兄长的好机会啊。”
“迦陵,她们开玩笑呢,不会让你留在长安的。”丹砂宽慰弟弟。
“是啊,要不你回去带孩子吧。”朱嬴笑嘻嘻地说。
迦陵小声恨恨抱怨:“两个坏nV人!”
这天,朱嬴跟丹砂奉旨觐见,马车行驶在驰道上,停在g0ng门外,两人下车,陈述来意。
官兵放行,她若有所思,一时伫立,丹砂拉了拉她的衣袖,朱嬴方回神,说:“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