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趁夜离开赤谷城。

        野利问:“我们横穿莎车回西夜国?”

        “不行,哥哥在大宛,这么走容易被他拦截。这次坐船,取道楼兰。”朱嬴指着地图,“他是汉朝使者,随意更改路线,行踪会被途经的国家上报给朝廷。”

        “不错,他是不能自由,但咱们通行的依仗呢?”野利又有疑问。

        朱嬴理所当然回答:“王君游历西域,这就是理由。嗳,你和学士握手言和了?”

        “好多了,老师说他要是Si了,就和丞相揭发我是同谋。”

        “这算哪门子和好呀?”

        野利笑说:“你明知道,我是主谋,不会错失任何欺师灭祖的机会。”

        她们从塔里木河来到孔雀河,河畔荻花如雪,驼铃声声,芦苇起伏,和来往行人作揖问候。

        “姐妹,我感觉有点不对。”野利深思熟虑,“咱们的阵仗,与其说西夜国拐带汉朝郡主,不如说我这个乱臣贼子吃里扒外,g结汉朝绑架柔弱的王君。”

        朱嬴沉Y,扶额:“母亲说得对,nV人第一次难免看走眼,所以成亲得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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