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那白sE瓷瓶里的药丸,简直就是万灵丹嘛!」凯瑟琳似乎存心要与王浩斗嘴,语气促狭地说,「瞧你来来去去就这麽一种药丸,这医生当得,未免也太省心省力了。」
「简直是胡说八道!」王浩被她这不讲理的样子逗得有些好笑,却也板起脸孔纠正道,「不同的病症自然需要用不同的药物来对治。正因为她们二人都是中了类似的毒,药X相合,才能用同样的丹药。若是换了其他病症,此药非但无益,反而可能有害。」
凯瑟琳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忽然将头凑近王浩的耳边,吐气如兰,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带着几分暧昧与娇嗔,小声说道:「我且问你,我和NN明明中的是同一种毒,为何当初你要我将衣衫尽褪,才能施针救治?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是不是故意占我的便宜?」她说这话时,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王浩何曾听过如此直白大胆的言语,只觉得一GU热气从颈项直冲头顶,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连耳根都透着绯sE。他一时手足无措,张口结舌,竟不知该如何辩解。凯瑟琳见他这副窘迫的模样,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像是打了一场大胜仗的骄傲小孔雀,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床上的艾玛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她虽然虚弱,心思却依旧敏锐。她轻轻一笑,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道:「凯瑟琳,看来你们俩的关系可不简单呢。竟然当着我这个病人的面,就这般打情骂俏起来了。」
「哪……哪有!你别胡说八道!」凯瑟琳被艾玛一语道破,脸颊上迅速飞起两朵红云,如同晚霞般绚丽,语气也带上了几分羞恼。
艾玛却不肯放过她,继续逗弄道:「还说没有?我都听见啦,连衣服都脱光了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关系还能简单到哪里去?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分明就是情窦初开、少nV怀春的娇羞姿态嘛!」
这一下,凯瑟琳的脸更是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直蔓延到了纤细白皙的脖颈根部。她又羞又急,嗔道:「就你这小妮子口没遮拦,胡说八道!」说着,便伸出手,作势要去搔艾玛的腰肢痒处。
艾玛顿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嘻笑声,虽然T弱,却依旧灵活地扭动着身T,在锦被间四处躲闪,口中还不依不饶地笑道:「就许你做得出来,还不许我说了不成?」
就在这闺房嬉闹,气氛稍显轻松之际,突然,「哐当」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划破了短暂的欢愉,众人皆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房间一隅,博诺猛地站起身来,他身後那张厚重的橡木椅子因他起身的动作太过突然而翻倒在地,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原来,博诺与那位名叫伊芙的nV士,在王浩为艾玛诊治之初,便各取了一把椅子,在房间角落静静坐下,目光如炬地观察着王浩的一举一动。
博诺的心中,始终对这个年轻的东方医生抱持着深深的怀疑。他压根就不相信,凭王浩这般年纪,真能治好困扰他nV儿两年之久、访遍名医皆束手无策的怪病。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坚信这一点,并打算亲手将这「妖」揪出来。因此,他将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王浩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上,试图找出任何破绽。然而,令他失望的是,王浩的诊治过程虽然奇特,却并无任何怪异可疑之处。当他心灰意冷,准备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nV儿身上时,却惊讶地发现——艾玛竟然不再咳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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