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显然注意到了王浩投来的目光,那目光中似乎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戏谑?她登时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低声斥道:「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然而,话音刚落,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脸上的怒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突如其来的喜sE。这表情的转变之快,简直b翻书还要迅速。她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对啊!我怎麽忘了,你是来自东方的道士,念诵咒语什麽的,不正是你们的看家本领吗?快,快帮我念这篇咒语!」说罢,她不由分说地将手中那张写满奇异文字的纸张,塞到了王浩的手里。

        王浩接过纸张,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凯瑟琳方才那古怪的腔调,竟然是在念诵某种咒语。他低头看向纸上的文字,发现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拼音方式书写而成的咒文,扭曲盘旋,犹如鬼画符一般。王浩仔细端详了老半天,却依旧是满头雾水,完全无法理解那些符号究竟代表着什麽含义,更遑论发出正确的音节。他不禁皱起了眉头,面露难sE。

        凯瑟琳见他眉头紧锁的模样,似乎也猛然意识到了什麽。她轻呼一声,一把从王浩手中抢回了那张写满拼音的纸,然後像是变戏法一般,又从衣袋的另一侧m0出另一张纸,递给了王浩,同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拿错了,是这张。」

        王浩接过第二张纸,目光一扫,脸上顿时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这张纸上所书写的,同样是一篇咒语,但却是用他极为熟悉的华夏古文字写就。他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一种用於驱动某种特定阵法的启动咒诀。显然,凯瑟琳不知道从何处寻来了这篇中文咒语,又找了某位人士帮她将其翻译成了她能够和发音的拼音文字。然而,咒语的翻译,本就艰深晦涩,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倘若翻译者本身对咒术一窍不通,仅仅按照字面意思进行转译,那翻译出来的结果,必然是谬误百出,面目全非。不幸的是,凯瑟琳找到的,显然就是这样一位不懂咒语的「翻译家」。因此,她方才依照那错误百出的拼音文字念诵,自然是漏洞连连,完全无法引动阵法的丝毫反应。

        王浩将手中的中文咒语还给凯瑟琳,并未多言。凯瑟琳见状,秀眉微蹙,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与催促,问道:「怎麽?你不愿意帮忙吗?」

        「这只是驱动一个小型传送法阵的咒语罢了,」王浩淡淡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极其简单,无需看着纸张,我也能念出来。」

        「那真是太好了!」凯瑟琳闻言大喜过望,急切地催促道,「那你还等什麽?赶快帮我念啊!」她的眼中闪烁着迫不及待的光芒。

        「且慢,」王浩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神sE却变得谨慎起来,「你总得先告诉我,你打算驱动的是什麽样的法阵?它会将我们传送到何处?总不能让我不明不白、傻乎乎地驱动一个未知的法阵,万一引发什麽不可预料的後果,甚至对自身造成伤害,那岂不是太不值得了?」

        凯瑟琳闻言,微微咬住了丰润的下唇,JiNg致的眉头轻轻蹙起,似乎在权衡利弊。她沉Y片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才缓缓开口道:「好吧,告诉你也无妨。这是一个古老的传送法阵,据记载,它能将我们直接传送到三百年前,那位传奇nV巫索菲藏匿其毕生收集的法器与修行秘籍的地方。」

        她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缅怀与愤慨,继续说道:「大约在三百年前,当时的法国巫师协会会长,惊才绝YAn的索菲nV巫,因为与一位来自东方的修行者——清心居士——相恋,而遭到了协会内部众多保守派成员的强烈反对与百般阻挠。索菲nV巫X情刚烈,一怒之下,不仅带走了协会中许多至关重要的传承法器和修行功法,更毅然决然地宣布脱离与协会的一切关系,从此销声匿迹。她的这一举动,虽然快意恩仇,却也直接导致了法国巫师界元气大伤,从此一蹶不振,屡屡遭受其他国家巫师协会的欺凌与敲诈,颜面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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