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安德烈王子,还真不是什麽好东西!心x狭隘,睚眦必报!」王浩看着手中那粗糙的布料,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说道,「自己赌输了,竟然还想用这种下三lAn的方式来羞辱我们,恶心我们。真是枉为一国王子,气度还不如一个街头混混呢!」
「咯咯,你也别太生气啦。」梅欣却是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分析道,「依我看,他之所以会想出这种不上档次的招数,恐怕也是实在无计可施,被b无奈之下的下下策罢了。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和了解,那个安德烈王子,根本就是个不学无术、x无点墨的草包饭桶。而且,他那位强势的母后,也就是当今的皇后陛下,对他管束得极其严格,他在皇g0ng内外,其实并没有什麽太大的实权。所以,他今天想要在不惊动皇后和其他人的情况下,把我们两个外人堂而皇之地带进守卫森严的皇g0ng,并且还要住上一晚,这本身就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嗯,听你这麽一说,倒也确实有几分道理。」王浩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唉,像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所谓皇二代,从小锦衣玉食,一生都无需为生计发愁,也无需付出任何努力,便能拥有一切。这样的人生,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反而更容易让他们失去奋斗的目标与人生的方向。再加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时刻暴露在媒T和公众的聚光灯之下,承受着常人难以想像的巨大压力。如此看来,他们活得,其实也挺苦闷,挺可悲的。」
「不过嘛,」梅欣话锋一转,眼中露出了如同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他把我们打扮成卑微的仆人,想要藉此羞辱我们,却反而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更加有利呢!你想啊,一身仆人装扮,我们在皇g0ng里到处走动的时候,才更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和注目,岂不是更方便我们行事?」
二人换好佣人服装後不久,那位名叫夏尔的男子便再次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先是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确认没有什麽不妥之後,才语气生y地开口道:「好了,现在跟我来,我带你们熟悉一下皇g0ng内的环境,以及你们今晚需要负责的工作区域。」
於是,在夏尔的带领下,王浩与梅欣便开始了他们的「皇g0ng夜游」。这座传承了数百年历史的皇g0ng,其建筑风格融合了古典的庄严与近代的JiNg巧。他们穿过一道道雕梁画栋的回廊,回廊的立柱上雕刻着JiNg美的卷草纹与象徵皇室权威的狮鹫图案,历经岁月洗礼,却依旧散发着古朴而威严的气息。脚下的地板由打磨得光可监人的黑sE大理石铺就,每走一步,都能听到清晰的回响,在空旷的g0ng殿内显得格外清晰。墙壁上悬挂着巨幅的油画,内容多是历代君王的肖像,或是描绘着惊心动魄的战争场面与盛大辉煌的g0ng廷庆典,每一幅都sE彩浓郁,笔触细腻,彰显着皇室深厚的底蕴与昔日的荣光。
夏尔果然是个极其刻板而缺乏幽默感的人。他竟然真的把王浩和梅欣当成了两个初来乍到的新聘仆人,一路上都在以一种居高临下、不容置疑的口吻,对他们进行着所谓的「岗前培训」。他详细地介绍着皇g0ng内各个区域的划分、不同等级仆役的职责范围、以及各种繁琐到令人发指的g0ng廷礼仪和规矩,言语之间,充满了对皇室的敬畏与对仆役的轻蔑。王浩与梅欣二人听得暗自好笑,却也乐得配合,并不排斥这种另类的「导览」。
在经过一间灯火通明、装饰得金碧辉煌、极尽奢华的巨大厅堂时,夏尔的脚步微微一顿,指着大厅尽头那高高在上的h金王座,以及摆放在王座旁一张紫檀木长案上,一个被天鹅绒罩子盖住的物T,语气肃穆地说道:「那里,便是国王陛下平日处理政务、接见大臣的御座。而御座旁边的长案上,摆放的便是我们国家至高无上的权力象徵——传承了数百年的国王皇冠。你们记住,那一区域,是绝对禁止任何仆役靠近的,若是胆敢违逆,格杀勿论!」
王浩和梅欣不动声sE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注意到,那顶备受瞩目的皇冠,竟然就那样看似随意地摆放在王座旁的桌子之上,周围除了几名站岗的皇家卫兵之外,似乎并没有什麽太过严密的特殊防护措施,既没有红外线感应器,也没有压力感应地板,甚至连一个像样的玻璃展柜都没有。这与他们先前想像中那种戒备森严、机关重重的景象,简直是大相径庭。
他们沿途又遇到了许多队巡逻的皇家护卫,这些护卫皆是身材魁梧、神情肃穆的凡人,身上穿着笔挺的制服,腰间佩戴着长剑或火枪,步伐整齐,气势不凡。但梅欣仔细地用神识探查了一番,却并未在他们身上感应到任何巫师、修行者或是其他超自然力量的气息。看来,这座皇g0ng的防卫力量,主要还是依靠传统的人力,并没有什麽特别厉害的超凡者坐镇。想到这里,梅欣的心情显得愈发轻松愉快起来,脸上也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在皇g0ng内大致转了一圈,熟悉了基本的地形和环境之後,夏尔便将王浩和梅欣二人带到了一间位於皇g0ng後院、极其偏僻简陋的杂物室。房间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GU淡淡的霉味,只摆放着两张吱呀作响的单人木板床,以及一些破损的旧家具,条件可谓是相当的艰苦。夏尔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今晚你们就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意外出走动」,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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