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出息地回了房间。
不久后,敲门声响起。
“是我。”
你听出是从忻的声音,可你不敢回话。
“小鱼,抱歉。”
对方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你最终还是开了门,毕竟受害者是他。
他向来一丝不苟的发辫已经散乱,想杂乱的茶花枝蔓一样,顺着漂亮的脊背凌乱地败落,他的面颊浮上一层绯红,你嗅到了酒气。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声一声地向你道歉。
你仿佛看到了那个JiNg致的玉雕娃娃从高台上坠落,现在七零八落的模样,卑怯地祈求着你的关注。
你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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