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执行Si刑的前一刻,负责人需要再次确认所有囚犯的状况,这也是你们最後一次能够发表言论的机会。」张廷暐如同宣告着例行公事,遵循着他从规章上读来的条例:「若你们发表的言论无违例事项,我们会在行刑後视情况向外界传达,同时犯人亦可选择特定希望传话的对象。」
何慕对此无反应,张廷暐也不意外,「就像规章所说,原本这项流程应该明早再进行即可,但这次的审判属於特殊情形,明天开始我们全军就会进入备战状态。相信你能明白,这代表什麽意义。」
何慕还是不说话,但x腔的起伏明显了些。蓝衣青年再说:「看来所有人都一样,面对Si亡时不是保持沉默,就是恶狠狠的大声咒骂。那些曾经被无数人民追捧的王室成员及贵族们,到了临Si前一刻竟然连点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真是枉费首领给予的怜悯。」
张廷暐不打算多留,走了两步,拾起提灯以前,声音传至耳里。
「我求你们放过那些无辜的人。」
他重新直起身子,「凡是阻碍审判进行的事物,我都会将其清除,这是首领交代给我的任务。」
「你们的首领根本不可信任。让百姓饱受战火侵扰,承受b以往更多的苦难,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田霍然虽是渴求力量,但他并非没有理X。他懂得利用权威巩固制度,人民就会因为畏惧而不得不遵照规定行事,便不会再有不公义之事发生。」
「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无缺的制度。」
「我知道。但是对於曾经受到不完善的法规压迫,也无法获得保障的人们,我想要还给他们一个公道,这就是我选择革命的理由。」
「你真的相信田霍然可以带来正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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