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奇怪的?”

        泰勒问。

        他看起来十分放松,就好像这里不是即将要审讯他的房间,而是一个有求于他的人请他上门做客,特意给他布置的休息室。

        安兰德隐约因为对方好像不太尊重自己,又好像不太把自己要说的事情放在心上,有些生气,但压制住了。

        他冷笑着说:“你说你是推开门进了医院。可你推开的是什么门?你没有打电话,没有收消息,没有问护士,怎么知道哪间病房有谁?”

        “你什么意思?”

        泰勒问。

        他看起来还是之前那个样子,懒懒散散的,又有一点莫名的矜持的傲慢。

        他好像笃定安兰德不能伤他分毫,又好像安兰德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因此他半点也不慌张。

        安兰德心里莫名涌起一丝嫉妒,但又觉得自己奇怪,就迅速压了下去。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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