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冽撑着墙壁站起来,刚才那场命印失控没有全然引爆,但他的右手已经失去知觉,从手肘以下一片麻木,像是被某种东西掐住神经,连痛觉都断了。
他没立刻离开。
他站在那具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屍T前,一动也不动,像是被钉在原地。
那不是单纯的「样T」。那是某种拷贝、某种试图重现、却又没能完成的「他」。
而他现在这个自己,竟也不是全然的原型。
这种感觉不是恐惧,而是——脏。
像是有人在他出生之前,就已经开始动手写他的剧本,甚至写好了Si法。
他低头,看见样T手指微微弯曲,像是临终前还想握住什麽。他伸手将那具屍T的手打开,掌心里——
一张破损的布条,外头包着一片被切割得极乾净的玻璃镜片。
镜片有刮痕,但还反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