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
语音乾哑,彷佛一口气呛在过往荣光里。
他望着墙上那副王家族谱,金线纵横、名字错落。
他的儿子,他的臣子们,他的国──
都还在,却彷佛已离开了他。
那一夜,王未下诏,未召见谁。
他只是坐着,像被历史提前审判的影子。
而那封信,静静地躺在案上。没有被烧毁,也没有藏起。
彷佛他知道:会再有第二封,第三封。
直到,他不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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