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托里多再次被单独送回拘留室时,他的心情b先前更加复杂。沉重的脚步声在金属地板上回荡,每一步都像是在心里敲响一记闷雷。虽然他的双翅与双手依旧被束缚,但他的内心那坚不可摧的壁垒,已经出现了裂痕。

        拘留室中灰白的灯光照在墙壁上,泛着冰冷的光。托里多盘腿坐在墙角,背靠着墙,双眼低垂,彷佛不想再看见这座城市的任何一角。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孤独地度过接下来的几日,直到那道轻快的脚步声响起。

        门口站着一名年轻的翼膜族警察,年纪看起来与托里多相仿。他没有穿着全副武装的铠甲,只披着一件松垮的制服外套,滑翔膜还微微张开,像是没收起来就急忙跑过来的一样。他手里还拿着两杯冒着热气的饮品——是翼膜族人常喝的黑粟N。

        「欸,你还醒着吗?」他笑着敲了敲拘留室的铁门,语气轻松得像是来串门的邻居,「你叫托里多对吧?那个和我们吵起来的鸟人。」

        托里多瞥了他一眼,没有回话,只是冷冷地撇过头。他并不想与这个「敌人」扯上什麽关系。但那年轻人却不以为意,直接靠着墙壁蹲了下来,与他只隔一道门的距离。

        「我是尤因,今天轮班……老实说,我第一次在这种任务里见到鸟人。」他自顾自地说,语气自然得像是在闲聊,「小时候我爸还告诉我鸟人有两张嘴,会吃小孩的头,现在听起还还真是有够荒唐的~」

        托里多挑了挑眉,忍不住冷哼一声:「那你现在不是该怕得躲远一点吗?」

        「我g嘛要怕?我没领到薪水还b较可怕勒。」尤因笑了起来,然後顿了顿,「说真的,我以前以为你们全都住在草屋里,然後每天打猎跳舞什麽的...但看到活生生的鸟人在我眼前...说真的,我觉得你蛮酷的。至少对我来说啦~」

        托里多皱起眉头,一时间不知该怎麽回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在骗你?」尤因忽然问,语气变得稍微正经一些,「你觉得我们装得很无害、很开明,实际上在图谋什麽东西,对吧?」

        托里多没有回应,但他的沉默,已经给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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