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了码头,往方才漕帮那夥人聚集处去,此时,货船和人都散了,只剩不起眼的木制平台,魏瑢用指头抹了一下,就见上头覆着几粒黑粉,两人当即对视一眼,魏瑢取出帕子,将黑粉包住,收进袖兜。两人不敢久留,在附近看了一圈,未见其他异样,便依着来时的路,回到客栈。

        魏瑢一进门,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柳佑安也跟着坐在一旁,店小二随即送上凉茶,柳佑安捧着杯子抿了一口,道:「殿下,南山产硝石。」

        魏瑢苦笑:「是啊!我猜测他们运的是火药,应是走私往北晋的。袭击我们的那夥人,应和漕帮有g结,否则一般的流寇,哪那麽容易取得火枪。」

        柳佑安问道:「不知衙门晓不晓得这事?要和他们说吗?」

        魏瑢摇摇头:「此事关系到外族,牵连甚广,回g0ng後,我再处置罢。」

        「劳烦殿下了。」柳佑安也知事关重大,关系国家安危,不是自己cHa足的,也不再多言,从袖兜内取出和适才买的琥珀珠串,yu还给魏瑢。

        魏瑢没有接下,说了声等等,起身和店小二交代几句,就消失在客栈後方。柳佑安等了一炷香的时间,魏瑢仍没有回来,好不容易静下来,前几日奔波的疲倦齐齐涌上,实在困的不行,他趴在桌上打起盹来。

        &光洒在他的侧脸,白皙的肌肤彷若发着光,细长的眉睫低垂,柔柔的覆在脸上,鼻尖到唇瓣,g出一个漂亮的线条。魏瑢端着碗走进客栈,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轻轻的将碗放在桌上,正当迟疑着该不该把人唤醒时,柳佑安睁开了眼。

        他看了看桌上的面,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迷茫的问:「殿下?这是?」

        魏瑢见他又犯了迷糊,笑道:「你的生辰,嗯?不记得了?」

        柳佑安这才慢慢瞪大眼睛,一连串的事故,他早把这事忘了,看着桌上的长寿面,突觉着有些受宠若惊:「您怎麽知道?」

        魏瑢笑而不答,摇摇头:「快吃罢,不然面就软了。」

        柳佑安夹了一口,面心没煮透,仍是y的,汤头也偏咸,他正想放下筷子,请店小二再煮一会儿,就见魏瑢指头红了一块,看起来像烫伤,心下一惊,拿筷子的手都有些颤抖:「这是殿下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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