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休息。」小如轻拍柳佑安的背,等他好些,才进屋里去收拾。

        柳佑安靠坐门边,绝望地把头埋进膝盖里,昨日他还好端端的,如今身上不过多个刻痕,却像一把无形的枷锁,把日子搅的天翻地覆。

        ×××

        另一头,魏允文背对着同窗,站在桌案前,低头听太学夫子的训斥。

        「魏三少,你做的论外敌与边防策论,可从北晋与大魏关系入手,你引西园国为例,可说是毫无关联。再者,通篇文章不仅用词拙劣、内容更是错误百出。」夫子在众目睽睽下不留情面的批评,魏允文羞愧的无地自容。

        「像这边,忽然来一句不战而屈人之兵,并不符合我国与西园国如今情势,你如今身份已不同往昔,对於我国与邻国间的关系上,你得多用心些。」夫子捋着灰白胡须,将改的面目全非的文章推给魏允文。

        魏允文垂头回到座位,一言不发的打开书卷。

        下一位到夫子案前是秦王世子魏子桓,年仅十三岁。夫子先在众人前朗读他的文章,又赞扬他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见地,实属难得,若好好学习,日後必定了不得。末了,还道了句:「小侯爷的文章传下去,在座各位多学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秦王与宁王本就水火不容。小侯爷走过魏允文的身边,还高傲的觑了他一眼。

        魏允文咬牙,暗恨自己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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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时,魏允文回府,他先看过大哥,再和父母亲一同用过晚膳,之後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逍遥轩,他还得将太学先生布置的作业做完,才能休息。一进门,魏允文就见柳佑安坐在他的桌案前,拿着他昨日用过的毛笔细细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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