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清静静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种洞察，却没有追问。只是轻轻一笑，语气不疾不徐：「沈姑娘，你无需立刻想清楚。路走着走着，答案自然会显出来。」
语声淡淡，却像一缕风，轻轻掠过她心底最深处。
如霜愣在原地，心中一震。
——他看出来了。
只是，他选择不说破。
正当她低头沉思时，沈惟清忽然放下茶盏，似若无意地转了话题：「对了，方才在街上经过一间新开的铺子，桂花sU做得极香。我原想买些带回去，如若姑娘喜欢，下回也可替你带一份。」
如霜一愣，随即被逗笑，眼底的沉重慢慢散去：「你倒还记得。」
「当然记得。」沈惟清含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轻快，「否则今日这番茶话，可就太过沉重了。」
如霜忍不住失笑，心头的郁结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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