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简短会议很快结束,再出来闫叙和虞樱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喝茶聊天,而前方走廊尽头站着他想见的人。
在漫天黄沙的大漠,陈?好似一朵凭空出现的雪莲,脸颊在日光下白皙的很清透,漂亮的扎眼。她化了淡妆,穿着件意大利新款黑色及膝大衣,最里面是柔软的高领羊绒毛衣,外搭暗红色衬衫,垂感流顺的黑西裤盖住高跟鞋面,满身名牌,一如既往的精致。
不同这段时间夜间视频时的温柔,白日处于工作中的她脸色冷肃,浑身上下透着凌冽气息,十公分高跟鞋加持下,让她比在场男士都要多出几分威严。独一份的美丽是很吸引人,然而在太阳一旦落山,温度就直降零下十五度的地带,这美丽太脆弱易折。寒风轻轻吹一吹,就会冻坏掉。
看一眼臂弯中的羽绒服,瞧着自己从大漠带回的满身风尘,陈江驰顿时犯了洁癖。他思考着楼上房间是否还有衣服,又觉得不够干净,隔着距离他也能想象到陈?的身体是怎样的柔软和清香,对当下的他而言,这里任何东西都会弄脏她。
陈江驰正打算叫助理回民宿拿,陈?突然回头。
室内灯光落在她手腕,名表折射寒光,倒映在她转过来的眼眸里。陈江驰从来都知道令他着迷的东西是什么。特殊性、唯一性,他永远是她心中第一位,不可能被遗忘,被忽略,每次发现他在被她特别对待,他的心动就在迭加。此时此刻,陈?只是握着电话,对他露出进门后的第一个微笑,他就疯狂地想要亲吻她,拥抱她。沉寂已久的欲望苏醒的很不合时宜,却来势汹汹,已经顾及不上场合和体面。
他朝向导招招手。
年轻的小向导自打接到陈?就一直跟在她身后,明明女人看着还算和善,可莫名有股强势气场在身旁流动,叫他大气都不敢出。此刻看见陈江驰唤他,当即眼睛发亮地跑过去,气息不稳地说道:“哥,行李我让人送去了酒店,民宿那边也打过招呼,一旦有空房他们就会立刻联系我。”
陈江驰接过他手中陈?的包,拍拍他肩膀,道:“辛苦了,去休息吧。”
向导离开后,他坐到沙发上同闫叙讲起工作。余光注意到陈?会时不时回头观察他动向,言行举止透着警惕。
防备他?
虞樱腿上盖着员工送来的毛毯,手中捧着热茶,脸被热气蒸红,她在氤氲水汽中小声说道:“陈董事长近来似乎很关心陈?,一路上电话都没停过,”停顿两秒,她阴阳怪气地笑:“真是久违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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