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词。没有多余的修饰，也没有刻意的伪装。陈然知道，对于陈祁那种掌控yu强到病态的人来说，再JiNg妙的骗术都不如这种真实的依赖更能让他感到满足。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放在桌上的备用手机便响了起来。还是那串熟悉的匿名号码。
陈然看着那个号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静静地等它响了三声，才慢条斯理地戴上蓝牙耳机，按下接听键。
“怎么，我亲Ai的妹妹，”电话那头传来陈祁那熟悉的带着玩味笑意的声音，“这么快就想我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能再多撑几天的。”
“你这个小骗子。”
陈祁轻笑了声，那笑声里充满宠溺的纵容，“找哥哥做什么？是觉得沈家那对父子不好玩了，还是说，你终于发现，这个世界上只有哥哥才是你唯一的依靠了？”
陈然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转动着手中的那支录音笔，感受着它光滑的表面。
“我只是觉得，”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如同陈述着与己无关的事实，“这盘棋，下得有点无聊了。”
“无聊？”电话那头的陈祁像是听到了有趣的事情，语气里带上真正的好奇，“怎么会无聊？我倒觉得，你昨天的表现JiNg彩极了。无论是让沈闵行那个老狐狸为你戴上镯子，还是在床上把他那个蠢儿子玩弄于GU掌之间。哪出不b那些商业大片要刺激得多？”
陈祁的话，将她昨天所有的屈辱和挣扎都0地剖开。陈然握着笔的手一顿。
“你做的很好，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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