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就那么伸在空中,掌心向上,手指修长。
上面没有沈闵行那种身居高位的厚茧,也没有沈柯那种养尊处优的细腻,只有因为常年把玩打火机而留下的划痕。
庄述没有催促,只是懒洋洋地看着陈然,眼神里带着看好戏的笑意。
那神情似乎在说,你看,我就知道你会把自己Ga0得这么狼狈。
陈然看着那只手,又看了看庄述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心底那根因为连日来的算计和紧绷而快要断裂的弦,在那瞬间,似乎找到了可以暂时倚靠的支点。
她没有再犹豫,将自己那只带着颤抖的手,放了上去。
庄述的掌心很暖,也很g燥。她握住陈然的手,力道不大,却很安稳。她没有立刻拉着陈然走,而是用另一只手,捏了捏陈然因为疲惫和JiNg神压力而有些消瘦的脸颊。
“啧。”庄述懒懒地咂了一下嘴,指腹在陈然柔软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事都喜欢一个人扛着。以为自己是超人吗?思考一堆,承担一堆,最后把自己Ga0得像被雨淋Sh的小猫。”
庄述的动作很亲昵,但说出的话,却让陈然鼻子一酸。
“你要是一开始就来找我,”庄述松开捏着陈然脸颊的手,拉着她,向巷子口走去,“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怎么,是觉得我这个朋友,没资格参与你那些上流社会的游戏吗?”
陈然被庄述拉着,踉跄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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