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陈然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筷子,却没有动。她没什么胃口。
“多吃点。”沈闵行用公筷为她夹了个水晶虾饺,“你太瘦了,脸上都没什么血sE。”
“是啊,”沈柯也跟着附和道,他为陈然盛了碗燕窝粥放在她手边,“昨晚,辛苦你了。”
他说的“辛苦”二字,意味深长。
陈然没有接话,只是端起那碗粥,小口地喝着。
这顿早餐吃得和昨天一样,安静又充满暗流。直到快要结束时,沈柯才忽然想起了什么,看似随意地开口。
“父亲,”他看着沈闵行,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我昨天看新闻,说欧洲那边,最近在生物技术领域有了些新的突破。好像是什么基因编辑技术,可以用来修复受损的腺T。您对这个,有了解吗?”
陈然喝粥的动作停顿了下。她知道,他开始了。
沈闵行放下手中的瓷勺,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才抬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
“哦?”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波澜,“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些技术都还不成熟,大多停留在理论阶段。离真正的临床应用,还远得很。”
“是吗?”沈柯似乎有些失望,他搅动着自己碗里的粥,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会是什么了不得的技术呢。毕竟,我听说现在黑市里有不少人都在高价收购这方面的研究资料。甚至还有些匿名的资本,在背后支持着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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